想要不知不觉地让酒酒流掉孩子,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一边看书,一边看向客厅的方向,许久都不见墨司宴出来。
半个小时后,墨司宴终于出来了。
纪寒昀在墨司宴脸上看了好几眼。
不像便秘!
一个大男人,蹲厕所蹲那么久?
还是自己的医术退步了?
墨司宴停住脚步,“大师兄。”
纪寒昀,“身体不舒服?”
墨司宴一顿,黑眸迷惘,“没有。”
纪寒昀不太相信,“那怎么上个卫生间还需要半个小时?”
墨司宴,“”
纪寒昀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脸,也不像肾不好尿不尽,“手,我给你诊个脉。”
墨司宴连忙出声,“不必了,谢谢大师兄。”
纪寒昀冷着脸盯着墨司宴。
他主动诊脉拒绝他的人,墨司宴还是第一个!
别人求都求不来!
“你确定?”
墨司宴,“我去看看酒酒。”
纪寒昀脸色很臭地出声,“一个大男人,不要和女孩子吵架。”
墨司宴,“???”
纪寒昀总觉得不对劲,多打量了几眼墨司宴。
可惜,从没有经过情事又不擅长男科生殖体系古医的他,完全没有瞧出来端倪,“何况酒酒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让着她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