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酒没出声。

这老头行吗？

她有点怀疑。

纪寒昀适时出声，“是呀，酒酒，我在旁边帮忙，一起，应该问题不大。”

宋清酒，“好吧。”

她看向董晖，“你先给宋清墨当助手试试。”

宋小少爷？

宋小少爷也会调香？

董晖愣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看向宋清墨。

宋清墨，“”

这眼神！小瞧谁呢！

他看了一眼董晖刚才调的香料，如法炮制，十分钟调好，瞅了一眼董晖，“你瞅瞅？”

董晖站在那里忘记了反应。

看成色，比他的好太多！！！！

这…这怎么可能？

他扭头，僵硬地看向宋清墨，看了又看，这孩子最多六七岁，刚过自己的腰身。

他居然会调香！

宋家不是只有女人才有调香天赋吗？

宋家小少爷竟然会调香！！

宋清墨颇为自豪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董晖半天缓过来一口气，“好，很好，太好了。”

他忍不住问，“宋小少爷学了多久调香？”

宋清墨想了想，“不多，就一个来月吧。”

董晖沉默了，自闭了！致郁了！

一个月就能学成这样？

他…他

他看着宋清墨，一股从没有过的无力感，觉得自己大半辈子白活了。

宋清墨低声问，“现在可以做我的小助理了吗？”

董晖回神，“当然可以。”

宋清墨回头看向宋清酒，比了一个搞定的姿势，“姐姐，你看到了，放心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