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有点紧张,怕墨司宴介意这个。
毕竟,他现在和酒酒在一起,酒酒还怀了他的孩子。
墨司宴,“龙家和沈家自从以后来往密集了起来?”
赵宁,“是这样。”
她看向墨司宴,想到三年前的那一晚,因为愤怒,攥紧了袖子,“看龙斯年对酒酒不错,老爷子原本想着和沈家联姻,一是因为他对酒酒的确不错,二则还是顾虑宋家和宋暮城那边,如果有一天宋家和宋暮城出事,有了龙家的庇佑,或许就不会牵连到酒酒身上。”
墨司宴,“嗯。”
看起来,沈家对酒酒真的很好,也难怪她心心念念一直想着外公,为了救沈老爷子,拼命都要留着孩子。
赵宁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怎么也没有想到龙斯年看着仪表堂堂,那天喝了酒,却对酒酒起了色心!下作的东西,在我给酒酒送的汤碗中叫了那种药!”
说到这里,情绪起伏,一时没法继续。
她从小把酒酒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疼,酒酒也和她很亲,可是那药,是她亲手端给酒酒的!
想到这里,就不由地颤抖。
墨司宴,“舅妈,您还好?”
赵宁深呼吸,闭上眼睛,许久才走出刚才的情绪,“因为是我端到酒酒的房间,酒酒根本没有防备直接喝了。”
再后面的事情,她说不下去了,看向墨司宴,气息不匀。
墨司宴低声道,“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舅妈休息一阵,略过那一段吧。”
他起身,看会客厅有饮水机,走过去打了一杯水,递给赵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