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悲愤,却只能沉默以对,无法诉说。
宋暮城看了好几眼父亲的脸色,“您身体不舒服?”
宋宗仁抚胸坐在一边,揉了揉心口,半天才勉强,“我觉得我们家就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宋家的继承人,酒酒不能嫁出去,必须墨司宴入赘,你觉得怎么样?”
宋暮城愣在那里。
入赘?
让司宴入赘!
“爸,这不太合适吧?”
无论是自己和司宴的交情,还是当年自己和司宴父亲的交情,都不至于如此!
他看向宋宗仁,准备好相劝,注意到父亲的神色欲又止,连忙转移了话题,“爸,锦宝和福宝几点吃的奶粉?到冲奶粉的时间了吗?”
宋宗仁瞬间很凶地瞪向宋暮城。
都是这个不争气儿子!好端端的诈死那么多年,要不他能和酒酒爷孙分割那么多年?
要是酒酒从小养在他身边
想到宋德口中从前的自己,沉默了几秒。
嗯,那不是他!那一定不是他!他一定是别人夺舍了,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宋暮城看着神色不停变化的父亲,轻声道,“爸,锦宝和福宝好像饿了。”
宋宗仁没好气地出声,“饿了就给他们冲奶呀,你不会?不是长手就可以?”
宋暮城,“”
父亲这是怎么了?
吃了炸药一样!
宋宗仁端坐在那里,又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心口燥闷!
墨司宴那个混蛋!
傍晚,用过晚餐,宋宗仁余怒才消就听到了自家孙女让他心碎的声音——
“爷爷,明天我和墨司宴回京市,准备办婚礼。”
办婚礼?
宋宗仁愣神了几秒,看向自家孙女,抗拒地出声,“可是墨家也没有人上门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