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昀很凶地说了一句,走过去帮她诊脉。
虽然有亏损,但也不致命,他放心不少。
他低声问,“还需要施针吗?”
宋清酒,“不需要了,但要拔针。”
纪寒昀,“嗯,那我先留在北城市,我来。”
宋清酒看向自家大师兄,想说什么,在大师兄本来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纪寒昀,“好好休息,我出去给夕夕打个电话说一声。”
宋清酒很乖,“好的,大师兄。”
纪寒昀出了房间,看向墨司宴,“还好你叫我来了,我住几天。”
说完,给何夕打电话报备。
何夕,“嗯,那你等酒酒忙完再回来。”
顿了顿,又不太放心地问,“酒酒的身体真的不要紧?”
纪寒昀,“暂时是,不太放心,我留下来观察几天。”
何夕听到这个放心不少,“义父在,你不用操心我,不要着急着回来。”
纪寒昀“嗯”了一声,又嘱咐不少她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好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要是身体不舒服,第一时间给师父打电话,别的师弟都靠不住。”
何夕,“知道了!”
一个小小的怀孕,他都怀疑自家师弟们的医术了。
纪寒昀依依不舍地出声,“先挂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何夕,“嗯。”
墨司宴在一边听着。
大师兄和何小姐很恩爱呀。
等纪寒昀打完,低声道,“真的不好意思,劳烦大师兄了。”
纪寒昀,“你也知道,先去照顾酒酒吧。”
墨司宴回了房间,纪寒昀看了一眼宋暮城房间的方向。
他问了酒酒施针的时间,又看了看腕表,订了闹钟,和过来打招呼的宋宗仁点了点头,“宋家主,帮我安排个客房,我先去休息了。”
宋宗仁,“好的,纪先生。”
他让宋德带纪寒昀去客房休息。
十二个时辰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宋清酒休息了一天,精神气和内力恢复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