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害羞的样子太招人了,他确实想再亲两口来着。
摸摸鼻子,贺破山道:“那,让他们进来?”
岑侑夏恨铁不成钢地白他一眼,“凭什么让他们闲着看咱们笑话,你不是要给我做疙瘩汤吗?洗洗手,让他们去做!”
贺破山不太愿意。
他挺想给生病的小媳妇儿做饭吃的。
两人还没达成共识,就听见秦数又在外边咋咋呼呼了。
“哟!这就是咱能抓野鸡的鸟哥吧?”
“鸟哥好鸟哥好,小弟以前仰仗您抓了不少耗子,上次孝敬的您都吃完了吗?觉得不错的话,过几天再给您抓一串?”
“鸟哥,你看咱们迟早都是一家人,翅膀能给我摸一下吗?别、别,我就摸一下,真的,就一下!”
岑侑夏掀开被子打开窗户,“猫猫,用翅膀抽他!”
本来跟着秦数伸过来的手指转脑袋,并不太排斥他的大鸟猫猫,金环眼瞳瞬间一厉,朝着秦数的脸就一翅膀扇了过去。
嗯,脸也是他自己凑过来的,角度刚刚好。
秦数被羽翅抽得“嗷嗷”叫,连蹦带跳地拉开距离后,委屈道:“师父,我都拉着他俩来逗鸟,专门给你和师公留出空间了,你怎么还破坏我和鸟哥的感情啊?”
“你再说!”
岑侑夏气急败坏,“糊糊,糊糊你快出来!把这臭小子的味道记熟了,以后他从咱们门前路过,你都冲上去咬他两口!”
灰扑扑、毛茸茸的狗子,颇有气势地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冲了出来,一声不叫就扑过去咬住了秦数的裤腿。
还好冬天大家都穿得厚实,糊糊的小奶牙也尚且不够锋利,摇头晃脑地撕咬了半天,也只得到了和“姐姐”之前咬“哥哥”同样的结果。
但秦数还是被吓了一跳,缓过神来,一脸惊叹地蹲下,把糊糊抱起来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