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还能上去揍他,然后被人家有理有据地抓走批斗?”
岑侑夏不客气地怼他一句,转脸就道:“之前你拿耗子串试探我的时候,心眼子不是挺多的吗?动动脑子!”
秦数反省道:“师父您说的是,思思要是当时告诉我,我就算没冲上去揍人,大概也会引起他的警惕。”
岑侑夏满意地“嗯”了一声,指指苏云书。
“一会儿让兄长帮着打听打听,摸清楚那狗东西的住处和行动轨迹后,带上麻袋大棒子,给他接个风。”
贺破山冷冷地给秦数递过去一个“到时候叫上我”的眼神——确定了,那小子以前肯定得罪过他媳妇儿,他得揍回来。
岑侑夏对上自家男人试图撑腰的眼神,也没多说什么,只隐蔽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人模狗样的疤脸男,名叫罗焱,是革委会主任的大儿子。
上辈子她这时候已经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了,没有小银鱼提示,自然也没人发现、钓到大鳇鱼。
所以上辈子,罗焱是在一年多后跟着接待一位外宾时,才遇见了当翻译的白素婷。
然后对白素婷惊为天人,几次三番想对她下手,还真有一次受不住白素婷和其他男人亲昵,发狠的找人把她给绑了,想来个金屋藏娇。
那时候白素婷的女主光环可亮着呢,隔天就被苏云书和另一个智商惊人的知青大佬给救回来了。
但也就是那一夜,白素婷彻底“驯服”了罗焱,让他背地里帮着干了不少脏活儿。
其中“功劳”最大的一次,就是他祸害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后,再用小姑娘瞎眼的寡母作要挟,让她状告贺破山,强辱未成年少女。
要不是被一次次地泼脏水,贺破山之后被砸成瘫痪,也不至于落到连干部疗养院都住不进去,最后困死火场的地步。
不动声色地敛去眼底的戾气,岑侑夏笑道:“话说回来,水产局和革委会的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应该会多待两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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