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他上辈子陷害她男人的那事儿,别说让贺破山揍他一顿出出气了,就算真打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见男人脸色和缓下来,岑侑夏又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下巴。
“不过今晚不行,谁知道他今晚还会不会出来的,我可舍不得你大晚上的在雪地里蹲着。”
贺破山抱着她,微微皱眉,“动手得背地里来,不好安排人盯梢。”
所以无论哪天动手,他和秦数肯定要自己在雪地里蹲守的。
“不用你,让咱家猫猫盯着就行。”
贺破山:“?”
那只猫头鹰能记住只往家里抓野鸡,就已经聪明到头了,小媳妇儿竟然还异想天开地让它盯梢?
做什么美梦呢?
岑侑夏有心把自己的“异处”一点点地暴露给他知道,当下也不多解释,只撒娇痴缠地拉着他早早睡下了。
次日清晨,在外边儿浪了一夜的大鸟回来,照常飞进里屋跟女主人贴贴时,岑侑夏难得清醒地坐起来,捧着它的身子揉了揉。
“猫猫,你这两天就在友谊楼附近活动好不好?就是咱们西北边那栋三层的小楼,里边有个脑袋上有疤,特别讨厌的人,你帮我盯着他。”
“等他一落单,你就飞去找你破山哥哥,可以吗?”
贺破山懒散地盘腿坐着,单手撑腮,看自家小媳妇儿耍宝。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大鸟还真一副听懂的样子,大脑袋上下点了点。
岑侑夏展颜一笑,在它空心的脑袋上重重亲一口。
“好猫猫!记得今天睡醒了就去盯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