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姐又被她扭曲的表情和惨叫声给逗得“咯咯”直乐。
“小岑师傅你别挣了,全身擦澡一次得收五毛钱呢,再加上这白醋,我不给你好好把灰搓干净了,不是占你便宜吗?”
“我给双倍,求您轻点儿!”
马大姐嗔怪地又拍她一巴掌,“都结婚的大姑娘了,还跟娃娃似的就知道瞎说。”
提起醋瓶子往她身上倒点儿,再揉面似的揉捏一番,马大姐继续褪皮的工作。
“也真是奇了怪了,小岑师傅你也没来过咱们澡堂啊,怎么搓了老半天,醋下去那么些,身上就是不怎么下灰呢?”
旁边立马有人调侃道:“小岑师傅不来澡堂怎么啦,她新婚燕尔的,保不准贺团在屋里天天给她搓澡呢?”
“那肯定不能,小岑师傅连马大姐的力道都吃不住,贺团长那体格子,一把子力气使出来,小岑师傅还不嚷嚷得全家属区都听见了~”
“谁说的,还不许贺团长怜香惜玉,轻轻搓,慢慢搓了?”
岑侑夏呜咽的捂脸,“婶子们、大姐们,求大家给我留点儿脸吧,啥时候聊这些有的没的,都开始当着正主面说了?!”
“那不是好奇吗——”
一个大姐嗓音洪亮,“小岑师傅,贺团长那么人高马大的,到底行不行啊?他平常看谁都凶着一张脸,你跟他睡一条炕上,不害怕啊?”
岑侑夏:“你们想聊什么就继续聊吧,当我不存在就成。”
她惹不起行了吧!
惨无人道的搓澡活动,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等岑侑夏脚下虚浮地被爱丽丝和小徒弟搀回淋浴间冲洗时,她默默蹲下,看着自己光滑透亮的两个膝盖,抽咽一声。
“胜男姐,这是搓澡吗?这明明是人体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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