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麻木地看着他,“不能用了,所以用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顿。”
赵斌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没事儿,一会儿哥哥给你出气。”
朝身后一招手,赵斌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了屋子,放轻脚步,直上二楼。
罗焱发泄了一晚上,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等捆在身上的绳子骤然勒紧,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赵斌?!”
他惊呼一声,嘴里就被一双臭袜子塞得严严实实,差点被熏得闭过气去。
等他缓过一头,“呜呜”地露出哀求之色时,赵斌穿着鞋盘腿坐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
“罗焱,你家可以啊,连老子两年前犯的事儿都能翻出来。”
“这么能耐,怎么也不知道找几个小弟跟着?看看,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
罗焱被捆着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只能先认怂地给他磕两个响头,再“呜呜”地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赵斌看着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刀在手里抛接一下,毫无征兆的,就这么顺手似的捅穿了他的肩膀。
“唔——!!!”
罗焱疼得眼睛瞪到最大,额头和脖子青筋鼓胀,冷汗一下子就布满了额头。
眼见他要往地上倒,赵斌不满地“啧”了一声,守在后边的小弟立马抓着罗焱的头发,把他“立正”了。
赵斌又笑了起来,把小刀抽出来。
“诶,来个人把电筒往这儿照照。”
深夜不好开灯惹人注意,赵斌让小弟用手电筒近距离照着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随后让人去楼下厨房把盐罐拿上来。
把女人招到近处,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都不用吩咐,女人就仔细地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