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不耐烦的瞪他,“什么真的假的,你们农场领导到底还有没有管事的了,我看这医院也小小的一丁点儿,根本比不上咱们首都的大医院。”
“你回去跟你们领导说说,让他们尽快办理跨省转院,咱们还是回首都治去。”
“妈,大妹确实跟好几个男人都睡过了,也真的流了一个孩子。”
岑朗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终于不止我一个人受折磨”的快意,打碎了岑母逃避的幻想。
“大妹流产那天,半个外交小组的人都在旁边看着呢。”
岑朗扯了扯嘴角,“还好那天我在另一边,等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地上的那滩血,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该往哪儿放了。”
岑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牙齿咬得死紧。
“你、你别听他们传瞎话,又没亲眼看见,你怎么知道你妹妹是滑胎,不是受什么伤才流血的”
“妈,三四十号人都亲眼看着她和同组的一个男干事,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她流血的时候医生也到现场看了,确定是滑胎。”
岑朗眼神阴测测的,指了指病床上的白素婷。
“就是你说好男人随她挑,她还真就死皮赖脸的去纠缠我们农场的苏团长。”
“滑胎那次,就是她想在身上弄点儿痕迹出来,去碰瓷苏团长,逼苏团长跟她结婚,才去勾引的同组男干事。”
“不过比起这次的事来,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作风问题了。”
岑朗冷笑道:“妈,你知道她这次都干了些什么吗?”
“她把归国红色资本家妻子的行踪,告诉给了一伙杀人通缉犯,害二妹和那位女士被通缉犯给绑了,差点惹出大祸!”
“也就是考虑到她推树没伤着别人,反倒把自己砸成了重伤,再者她也是被通缉犯一并绑走的受害者。”
“要不这会儿她别说好好的在医院里治伤了,恐怕早就被拖去关大牢了!”
岑母这下再也支撑不住,扶着铁栏杆就跌坐到了地上。
“误会这里边儿肯定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