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不认识秦修,斜他一眼就想绕过他好进院子找自己女儿。
没走两步,岑侑夏已经挽着爱丽丝自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贺破山、假笑的苏云书,和一个劲翻白眼的秦数。
三个青壮男人肩头都各扛着一只洗剥干净的小肥羊,柳青思背着一背篓的新鲜内脏,气冲冲的故意用肩膀把挡在路中间的岑母撞到边上去。
岑母踉跄的“诶唷”一声,被大儿子紧张的一扶稳,就瞪着眼睛想骂人。
岑侑夏已经懒得跟她打嘴仗了。
“妈,你是来替白素婷求情的是吧?”
被大儿子隐蔽的拽了拽衣袖,岑母勉强压下火气,“都是一家人,你再和素婷处不到一块儿,也不能小题大做的把她送去坐牢啊。”
“听妈的,你回屋给写个谅解书,等素婷伤好了,我让她亲自来给你端茶道歉。”
岑侑夏还没说话,一旁被忽视的秦修,已经被她这副“主持公道”的模样给气笑了。
他挡到岑侑夏身前,对着岑母冷笑道:“我妻子就是另一个被绑架的受害者,你只让她写谅解书,怕是不够分量。”
岑母愣了愣,“你就是那个什么资本家?”
她只听宝贝女儿说起过,叫爱丽丝的外国女人和岑侑夏关系好,来之前打的算盘也是让二女儿去说情的。
现在冷不丁撞到正主手里,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过去了。
秦修憋着坏,装出一副文化人的讲理样。
“想要谅解书也行,正好我们要去还人情,你俩跟着去一趟,咱们回来再说。”
岑母心里一喜,暗道这才是上流体面人的作风,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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