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招贼假招贼啊——”
站在院子角落“咔咔”拍照的小记者,阴阳怪气的拖着调子刚把疑问说出口,岑父就一脸受到羞辱的表情,伸手抢过岑母抱着的衣裳,开始掏兜。
“侑夏你相信爸爸,爸爸不是那么小气抠搜的人!”
“这次我还把家里的存款都带来了,足足三千四百块,就当把这些年国家发给烈士子女的补贴一并交到你手里”
岑父边说,边把皮夹克和棉外套里里外外七八个兜都掏了个遍,越掏额头的冷汗越密集。
“你刚才没动过我衣裳吧?”
岑母被问得一愣,“我就光抱着,没动啊?”
“那我钱包和装钱的纸包哪儿去了?!”
“你我我哪儿知道啊!”
岑母才吃过没钱的苦,一听连钱包都找不到,立马着急的上手帮着抖衣服。
“钱包怎么能没了,昨晚咱俩买东西的时候不是还在呢吗?!”
要交给死丫头的那三千多块钱丢了她倒是不心疼,反正也落不到自己手上,但钱包可不能丢,她和闺女还指着那些钱吃饭住院呢!
两人把几件衣裳翻来覆去的摆弄,最后岑父在皮夹克胸口袋上发现了一道隐秘的长条口子。
也怪皮夹克质量太好,外皮被划了口子也不起眼,加上外边还套了棉外套,男人又喜欢偷懒,穿脱衣裳都是两三件一块儿的,所以愣是到现在才发现问题。
绞尽脑汁的回忆了半天,岑父跺脚大吼一声。
“又遭贼了!肯定是昨晚故意撞上我的那个醉鬼动的手脚!”
“报公安我回市里就去报公安,一定让他们把钱给追我回来!”
岑母哭丧着脸,埋怨的重重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