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你没有我重要,所以为了我高兴,这个我不屑的家里,就没有你的位置了呢。
岑母见鬼似的拼命躲开岑侑夏的目光,手脚并用的爬到岑父跟前,紧紧抓住他的裤腿。
“我、我不离婚”
急促地喘息着,岑母挣红了眼,“当年在家里看孩子的又不止我一个,你和你妈不也没认出两个孩子被调换了吗?凭什么怪我!”
“你、你也有责任,你责任比我还大!”
岑母怨愤地抬头瞪着他,“被救了性命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那时候难产了还在坐月子,你成天什么都不管,不是去钓鱼,就是找人下棋、喝酒。”
“孩子是人家临死前托付给你的,你要真把救命恩情放在心上,就该自己亲力亲为的把孩子照顾好了。”
“所以有错的是你,是你——!!!”
面对岑母歇斯底里的指控,岑父只是轻描淡写的点头应下。
“是啊,我确实有错。”
“我错就错在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还相信你能把家里照料好,放放心心地把孩子交给你。”
“现在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选择跟你离婚,不正是知错就改的表现吗?”
不再搭理呆滞的岑母,岑父穿好衣服,又讨好的跟岑侑夏和白奶奶说了几句场面话,连自己叫来的两个记者都没空搭理,兴冲冲的就走了。
他这次大老远跑来,是为了能摆脱当前名声受损,工作朝不保夕的困境。
现在只要把错都推出去,再大肆宣扬的把婚离了,事情不就解决了?
反正三个儿子都已经长大,她也没什么用了。
岑父绝情果断的离开,徒留岑母趴跪着一路追到院外,又是哭着恳求,又是尖声谩骂,都没能换得他的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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