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白奶奶打起精神,笑道:“她该坐牢坐牢,反正不影响咱们过日子就成。”
“眼瞅着没多久就要开春了,数哥儿,你和思思丫头结婚证都领了,打算什么时候摆酒啊?”
每天至少一顿的滋补药膳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秦数跟他爹一样嘴馋,根本放不下岑侑夏做的吃食。
硬着头皮跟着吃了小半个月,就燥得一天能流四五次鼻血,关键部位更是时不时的升旗敬礼,闹得根本没法儿出门。
大半夜燥得睡不着,这狼崽子顶着眼底的青黑,偷摸跑去柳青思宿舍楼下蹲了半宿,一等她下楼,就厚着脸皮扑过去装可怜。
愣是把柳青思磨得不忍心,被他哄着,半推半就的拿了户口本跑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领证回来后,秦修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抄起棍子就把儿子提留去羊圈那边,当着柳爷爷柳奶奶的面,狠抽了他一顿。
两位老人家就算心里还有点不高兴,但证也领了,打也打了,两个孩子又是真心在一起的,可不就只能捏着鼻子数落两句,就认下这个孙女婿了吗。
但两位老人下放时受过秦数不少照顾,不忍心责备他,岑侑夏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她是柳青思磕头敬茶拜的师父,货真价实的长辈。
一时大意就被秦数臭不要脸的成功偷家,气得她把小徒弟扣在家里住了一星期,这一星期里还一天三顿的给秦数进补。
吃得他愁眉苦脸,走后门跑去贺破山团里,跟着战士们一块儿高强度训练,练到随便戳他一下,都能换来他哭天抢地的痛呼,才勉强饶过他。
被教训了一顿,秦数很从心的不敢再在岑侑夏面前嘚瑟,加上岑家人之前一直反反复复闹幺蛾子,办喜酒的事,也就暂时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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