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侑夏也秒懂的跟着冷笑一声。
“呵,又是我身上邪气太重,给冲撞了什么,是吧?”
反正遇事不决就拿她邪气重说事儿,老道士这些话术套路,她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岑侑夏不仅很“懂”的冷哼,甚至还想转头问问秦修,每年给老道士和他们一脉多少香火供奉。
她觉得自己每次都被老道士当工具人拿出来说事,出勤率比他藏起来的那些道门法器还高,她完全有资格找他分一半的辛苦费!
人老成精,岑侑夏也压根儿没有遮掩的意思,老道士自然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还试图暗暗算计自己的小心思。
但没有办法,苏家两口子命中注定的大劫,还真是被她横冲直撞给撞散了一大半。
剩下的一小部分隐患,瞧着也大概率是应在她身上的。
这些话若是说出口,小丫头指定又得送自己两声冷笑,但不说吧,又显得自己怕了她似的!
憋屈地哼了两声,老道士板着脸拾起筷子,继续吃炒鸡蛋。
苏母不清楚他和岑侑夏之间的“积年恩怨”,稀里糊涂地听了几句,见他和岑侑夏吵吵完就不继续往下说了,连忙追问道。
“道长,我的夫妻线是有什么问题吗?老苏的劫数又是怎么回事,还能有法子化解一二吗?”
“求您给句准话吧,您放心,规矩我懂的,香火供奉您看我先拿出这个数可以吗?”
老道士撇撇嘴,正要说话,就被岑侑夏拍着胸口抢先一步。
“伯母您别问他了,什么劫难不劫难的,您对着我拜拜就行,拜我诸邪不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