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大早就听喜鹊叫个不停,还想是要有什么好事儿呢,原来是应在这儿了!”
刘老头是村里刘姓的本家长辈,两手背在身后率先迈步进屋,板着脸左右看看,问道:“田子呢?赶紧叫他出来,有急事儿。”
“赶巧了吗这不是,老二昨天去山里套了两只兔子,那毛又软又厚实,正在后院拾掇呢。”
刘家长媳边给几位长辈和陆一鸣倒水,边笑道:“我先去叫他过来,回头等皮子处理好了,我给做成袖筒,赶紧让老二给小徐老师送去,说不准这婚事啊,入冬之前就能定下来!”
“到时候老爷子您可得来帮着镇镇场子,过两年生了娃,让老二领着给您磕头去!”
刘家长嫂越是高兴,刘老头几人脸色越是难看。
一拍桌子,刘老头催促道:“别惦记那个什么狗屁老师了,赶紧把田子叫过来!”
刘家长嫂被吓了一跳,心慌的想再问问,被刘老头一瞪,连忙收声去后院叫刘田。
刘田过来时上身只穿了件单褂,露出来的两条胳膊肌肉纠结,很是精神。
进屋见到一帮大爷,刘田摸不着头脑的闷声见礼问候,目光最后落到陆一鸣身上,有些奇怪的微微皱眉。
刘老头脸拉得老长,对陆一鸣道:“小伙子,把你刚才告诉我们的事儿,再给田子和老大媳妇儿说一遍吧。”
陆一鸣无所谓的耸耸肩,绘声绘色的把自己和李卫明的经历说出来,便拍拍屁股站起来。
“事情我都说清楚了,信不信随你们。”
“反正要是不信,最后被骗、被祸害了,我也劝你们忍忍。那位大人物可是红旗农场的红人,你们别说想讨回公道了,恐怕连农场大门都进不去。”
“行了,我来这一趟也是有风险的,就先回了,具体要怎么做,你们自己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