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与那孙举人想必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凭他说什么,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你把自己气坏了还得去长春堂开降火的汤药,到时候你又要嫌苦了。”
苏潇被他逗笑,最后一点儿不愉也散了,“哪有嫌苦,我又不是小孩子。”
“上次舌头起泡让你喝你都不肯。”袁相柳道,“还说不是?”
“才不是嫌苦,我只是不喜欢喝罢了。”苏潇嘴硬道,转身一脚跨上马车,“走吧,没得一会儿那老东西出来又撞上,到时候又要犯口舌。”
袁相柳扶着她,等她上了马车后,才跟着上去。
大壮坐到了板儿车上面,挥着鞭子,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里面很是宽敞,厚厚的棉帘子也很挡风,苏潇和袁相柳一人捧着个暖手炉,暖洋洋的温度让人很快放松下来。
苏潇语气也平和了,道,“既然二叔这里不行就算了,再找别人也是一样的,明日有机会我去问问苏兰心,她认识的权贵也不少,说不定能介绍一二,或者也可以问问冯老板,他人脉也广。”
袁相柳不想苏潇为着他的事到处求人,将暖手炉放到手心上面捧着,道,“前些日子夫子提过他一位同窗,在临江府居住,也是举人功名,两人当时读书关系不错,这两年也有一些联系。”
“若夫子书信去一封,想来也有几分把握,只是来回路途远些,需要一些时间,不如等等夫子这边,若实在行不通,等到秋闱我下场一试”
“秋闱还有多远呢,半年都还要多。”苏潇可等不及。
她打定主意要把袁相柳送去心仪的书院,这样等到今年秋闱下场,就更多把握,若是能一举中榜,是大大增强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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