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心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袁相柳所说的话,有些出神,半晌后才开口道,“我见你倒是讲究起来了,也是主家了,知道带着奴仆出行了。”
“是小柳让我带着的,怕我做生意得罪人太多,而且前几天吕清河不是还缠着我,带个车夫再碰到他,也好赶人,我都懒得与他多。”
苏潇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杏啃了一口。
“吕清河大概有一段时间都没法再来骚扰你了。”
苏兰心喝完了甜汤,放下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怎么说?”苏潇起了好奇,“你这是又有什么内幕?”
“这算什么内幕?你去街上打听也能打听到。”苏兰心道,“我是听楼里的姑娘说的。”
“就在前日,吕清河马车车轱辘松了,行在路上的时候轱辘突然掉了,他直接从马车里面摔了出去,砸中了人家旁边的一个摊子。”
“吕清河当场就起不来了,说是腰差点摔断了,被直接送去了医馆,开了一堆的汤药,如今已经回去家里面养着了。”
“居然有这种事情?”苏潇有点儿惊讶,在心里面算了算日子,“那岂不就是咱们在贵宾楼那天?”
“是啊。”苏兰心笑容莫测,别有深意道,“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
她可记得,那日袁相柳第一个吃完,出去透气,离开了将近两刻钟的功夫。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也够干点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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