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那个妇人说,好像楼里面的男人都会用些药,说不定是他自己吃多了药,又喝多了酒,结果在激动之下就”
苏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没再继续往下说。
但意思苏兰心已然明白。
她在青楼这种地方,自然知道那些常用的助性药物。
不过杨子商这个人这般惜命,也知道那些药物对身体并不好,而且他比较年轻,不靠那些药自行也能发挥不错,应该不会轻易使用。
杨子商与那秀琴姑娘相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之前却都没什么问题。
苏兰心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正在墙边看画的袁相柳。
袁相柳是第一次来她这儿,她墙上挂了几幅恩客送的前朝真迹,袁相柳被吸引着。
苏兰心本来有些怀疑袁相柳,但见他神色如常的模样,倒真是半点儿异色和心虚都没有。
若非真无辜,便是很会伪装。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说起来,这杨子商死了,我倒是能省下很多麻烦,可以随意回村了。”苏潇感慨。
自从出了上次那事儿,不光是杨子商做贼心虚,苏潇自己也警醒,怕对方故计重施,那之后她都不怎么回村子里了,监工都交给苏玉堂来做。
偶尔回去那么一趟,也都是带着四五个人手,如今当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