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潇含糊地应着,“你也是。”
苏潇不知道袁相柳这一晚有没有做梦,但是她真的做梦了。
只不过这大概不能算做一个好梦。
因为她梦到了一些前世的事情。
那是刚和吕清河成亲的时候,她因为父母早亡,其实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也没有人与她讲这些,那时的她可不像今晚,只听隔壁的动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以为只要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便是洞房了,因为爹爹和娘亲就是如此。
而吕清河因为对她的嫌弃,避之不及,也没有挑明,于是两人的洞房就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吕清河因为嫌弃,连手都没碰她。
两人就这样泾渭分明的过了三天,吕清河选好了书院,便搬去了县城的书院住,做走读的书生。
他一年回来也不过一次两次,美其名曰苦读。
其他的时候,都是苏潇去送粮食和银子,两人在外面一起吃个面,这时候吕清河就会说很多好听的话,给苏潇画饼,让她畅想以后当官夫人的日子。
苏潇傻乎乎的,就这么过了几年,都不知道什么是洞房。
后来吕清河中了举人,当晚就把小妾抬回了门,那时刚买的新宅子苏潇都还没入住。
苏潇总算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原来曾经一切都只是利用。
苏潇不想和这种人一起生活,于是提出和离,但吕清河不同意,只愿意出休书。
苏潇不甘心自己的银子和粮食打水漂,和吕清河耗上了,给自己寻了一间最大最好的屋子住下。
那之后某天晚上,她出去消食散步,无意中撞见了吕清河和一个小妾在后院苟且。
场面非常污秽,震惊了苏潇,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样才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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