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已经回房去睡,鲁怡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圆圆的月亮,耳朵机警地竖着,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从来都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虽说那日事发时哭得伤心,但隔日便想开了。
左右不过就是被看了身子,最不济就让严华娶她呗。
好在严华也不是那脑满肥肠、粗鲁的大汉,长得眉清目秀,还挺合她眼缘。
当然,以两人悬殊的身份差距,真是被定了亲事,也肯定是严华入赘。
鲁怡觉得这样更好,她身世背景都要高于严华,到时候就可以拿捏着严华,不让严华纳妾,天天让严华带着她游山玩水。
她记得严华身手是不错的,说不定还能带着她飞檐走壁。
鲁怡豁达,又有鲁家人撑腰,断断是不会为这种事儿悲伤春秋,日日以泪洗面的。
这几天饭都没少吃一碗。
除了被气愤的鲁鹤年关在府里,不准出去之外,其他日常都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鲁怡照常过自己的日子,该吃吃,该喝喝,然后突然就发现一点儿不对劲儿。
这两日她每天早上醒来,都能在房间外面的窗台下发现一个盒子,盒子并不上锁,打开后里面是一些很漂亮新巧的金银珠宝。
虽然称不上多么的贵重,但款式花样都很好看,意外还挺符合她的审美。
只是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收着,也不知到底是谁送的,鲁怡只能先把盒子放起来,想着等人露面,再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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