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诓过你?”袁相柳问。
那确实没有严华心中安稳几分。
袁相柳也没有和他说太多,毕竟事关朝政,传出去了恐惹来祸事。
关于朝廷会再开武举的事儿,他也是从鲁鹤年那里听说的。
盛朝这些年虽然没有大的战乱,但北方夷人嗜杀凶悍,这次因为粮荒烧杀抢掠了好几座边关城池。
小皇帝年纪虽不大,但血性却足,不忍看治下百姓流离失所,所以打算再开武举,等到能更好地掌握朝中局势时,便会派兵收拾那些北夷蛮人。
鲁鹤年透露的不多,也只是在提起边关时捎带而过,袁相柳由此知道新帝志向,也算是个值得追随的君主。
“这件事你不要对外透露,心里有数便是。至于你和鲁小姐”
袁相柳看了看严华,“就算是你考中了武举,最多只能得个从八品、从九品的小官,照样前路艰辛,你可想清楚了?”
鲁鹤年如果想给鲁怡选夫婿,朝中三品以下的官员那是随便挑的,在这些人眼里,九品不过就是个芝麻小官。
“我知道。”严华握紧拳头,“但我想奋力一搏,不想留下遗憾。”
“好。”袁相柳笑了笑,“那你便做好准备吧,我会叫人留意着,等到武举再开,第一时间告诉你。”
“多谢老爷夫人。”严华跪下磕了个头,然后离开了。
“这孩子”苏潇颇有一种操心老母的错觉,拿了块糕点吃,“你说他瞧上谁不好,非看上人家尚书的千金。”
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本来就难成,何况这门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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