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管家对于处理这种事儿已经轻车熟路,叫来了两个婆子,把那几个还回不过神的姑娘给带了进去。
“怎么可能呢?”秋莲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那般玉树临风的状元郎,居然是这般窝囊的男人,还惧内!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我早就派人查过那袁相柳的背景,之前确实就是个惧内的,让他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只是没想到这人这般窝囊,中了状元都不敢如何,也活该他讨个这样的母老虎!”
“可不是,之前他们府上那个姿色平庸的丫头都被发卖到牙行去了,听说就是因为袁相柳想收用,惹得他那夫人大发雷霆,可见这屠户女是多么善妒。”
“可怜这状元郎,好不容易中了状元,却只能干看着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都不能收进房中。”
“皇上找了这么个人去盐州,能做成什么事儿?连个女人都摆平不了,还想收拾洪安盐厂那些人?”
“皇上手下能用的人不多,也不是不能理解。”
晚上,刘府的凉亭中,户部侍郎和礼部侍郎坐在湖中央品着茶,啼笑皆非地谈论着白日里听来的消息。
京中藏不住事儿,何况是袁相柳这种万人瞩目的新科状元,不知多少眼线明里暗里盯着些。
今日唐密说那些话又没有背着人,就算秋莲她们不往外传,也自然有其他的眼线传出去。
若是一些秘闻,倒不会大肆传出,那些探听之人肯定自己藏着掖着了。
只是这般好笑的事儿,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巴不得大家都知道乐一乐。
一下午的时间,事情在京城消息灵通的人这里就都传遍了。
“我看这状元郎也不是个堪当大用的人,只怕这官途也就止步在盐州了。”
“有这么个夫人,还能怎么升?就一辈子留在盐州当个知府吧。”
“难怪这状元郎膝下连子嗣都没有,想来是这夫人不让他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