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般没有教养?早知道就不带吕清河出来了。
吕清河也很后悔今日和刘县令赴这个宴,他恨极了袁相柳却不敢表现出来,如坐针毡却不敢提前退席,只能陪着笑解释,“岳父,我不小心的。”
刘县令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一心都用在讨好袁相柳身上,介绍起了今日的宴席,然后又和袁相柳聊起京城科考的事儿。
刘县令也是参加过科考的,中了当年的同进士,可惜排名末尾,从八品的教谕熬到如今的七品县令,想要再升一升也是很难。
不过这些用来作为谈资,和袁相柳聊一聊倒是不缺话题。
苏潇强忍着笑意,看吕清河一再吃瘪,觉得还挺愉快。
她虽然不愿意浪费精力去恨这个人,但不代表不厌恶,所以看到吕清河遭罪,心情还是很爽的。
酒过三巡,苏潇吃了些菜填饱了肚子,便找了个借口,去外面甲板上透气。
刘县令实在是太能吹捧,马屁拍得滴溜响,苏潇听着都累,和这帮大男人也没什么话题,懒得在里面枯坐着。
来到外面后,她突然发现这艘湖面上多了一艘船。
那一艘也是游湖的花船,只是比刘县令这艘小了很多,正从隔岸往这边慢慢划着。
刘县令起身敬酒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不禁皱眉,趁着秦轻羽和刘安说话的时候,小声问旁边的管家。
“不是说今日不准别的船进湖吗?怎么还有别的船过来?谁这么不知深浅!”
“小人这就过去看看,把船给赶走。”管家赶紧道。
管家绕到后面的甲板上,准备乘小船过去,看看是哪个刁民胆子这么大,敢扫县太爷的兴。
放下小船的过程中,对面那艘船越划越近,突然扑通一声,那艘船上掉下去一个人。
“啊!”小花船上响起一声惊叫,“小姐,天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