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尚书之有理,只怕这袁家也是受了小人唆使,不过本王来盐州一事大张旗鼓从未瞒过,知情之人甚多,光凭这一点倒也无从查起。”
这件事儿燕王从头到尾都未经手,也不怕鲁鹤年去查,即便真查出什么首尾,他也有人塞下去顶罪,完全不必为这种小事儿担心。
鲁鹤年也明白这一点,顺势又问,“那依王爷看,这几人应该如何处置呢?”
袁家人到底对袁相柳有养育之情,不好由袁相柳来审判,便借机让燕王一并处置了最好。
燕王略一思量,义正辞道,“依本王看,这几人诬告朝廷命官,居心叵测,无论如何都轻饶不得,便是判斩首也不为过!”
他这话一出,堂下原本就已经不知所措的三人如同置身于数九寒天之中,齐齐打了个哆嗦。
燕王话锋一转,“不过碍于袁家二老年纪都已经不小,吕清河又有功名在身,本王网开一面,判他们流放之罪。”
燕王一拍惊堂木,“吕清河,褫夺功名,与王翠花和袁大一起流放到极北边境。”
“就让他们受尽苦楚来赎罪,鲁尚书以为如何?”燕王瞥了眼鲁鹤年。
“王爷!小人冤枉!”鲁鹤年还没开口回答,底下吕清河和袁大就都叫嚷了起来,明显接受不了这样的判决。
王翠花撒泼惯了,此时更是狗急跳墙,直接就嚷了起来。
“池家说只要我们来告官,王爷就会帮我们,一定会把袁相柳告倒!如今王爷却要判我们流放之罪,我们”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的嘴塞上!这恶妇居然随意攀污,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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