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派去的人燕王还是不肯见吗?再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要联系上王爷!”
他不能就这样成为弃子,他一定得想办法和燕王说上话。
“老爷,燕王这几日闭门谢客,咱们派去的人连他边儿都着不到,全被挡了回来。”
管家一脸苦色,也是十分无奈。
“不光是咱们的人,这些日子但凡求见燕王的人,燕王都是一律不见的。”
他顿了顿,看着池期徇无精打采的模样,又说。
“老爷可能不知道,自从那日堂审之后,王爷因为偏向着袁家一家人说话,这几日陆续有拦截王爷马车或者找上门求告的百姓,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有的是爹告女儿,让外嫁女赡养自己或者给自己拿银子的。也有的是爹告儿子,让已经入赘别人家的儿子赡养自己,生的孩子跟父姓。”
“还有要堂而皇之入住女儿家里的,甚至要当家做主,都学着那袁家人,怎一个乱字了得。”
“王爷不胜其烦,这几日都闭门不出,要不是碍于情面,怕驱赶百姓传出去名声不好,只怕接近王爷落脚地的人都要被乱棍打出去了。”
燕王虽然为了顾及名声对于前来求告的百姓都以礼相待,但也仅限于此,面都不见就让下人打发出去,连带着其他人也都一律不见,以免留下话柄。
加上这盐州城实在也没有什么值得燕王拉拢的大人物,这几日燕王可以说是深居简出。
自然池家的人也就不能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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