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一溜烟出了姚家新宅,赶去王家报信了。
姚老爹这边也火急火燎起来,赶紧叫人给老三两口子送个信,好赶在媒婆之前,叫他们有个思想准备,这事绝不能答应。
姚老爹心里门儿清,王家虽说是他们这一带有名的大地主,可是除了财大气粗,家里风评并不好。
倒不是说他家欺压乡里,而是王老爷本人年轻时就好色,家里娶了好几房妾室,村里姚肆的大孙女槐花当年就是给他做了小妾。
后宅女人多,生的孩子就多,王老爷光儿子就有八个,只有大少爷和四少爷是嫡出的,剩下就是一大堆的庶子庶女。
听说王家大少爷有样学样,前几年娶了妻室后,也开始往家里纳小妾。同是一个屋檐下住着的子孙,这四少爷能好到哪儿去?
再说他们家前些年一直租种王家的地,双方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王家的租子可不好交。
后来他们家开了作坊在村里招人,导致王家在他们村的地这两年都租不出去了,两家按说已经有了龃龉,王家在这时上门提亲,提的还是小小年纪的果儿,他们是怎么想的,猜都猜的出来。
想到这里姚老爹长叹一声,打定主意这门亲事不能成。
姚二柱一回家就听他爹说了这事,不敢耽搁亲自架着马车进城,见了包氏把这事一说完,才顾得上坐下擦把汗。
包氏一听这事,先是吃了一惊,继而乐得咯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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