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铺子门前一个空地儿,果儿叫车夫停下正准备下去,一掀帘子,正好看见她爹和两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勾肩搭背走出来,果儿仔细看了两眼,见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便坐在车里不动,打算等那两人走了再出去。
姚三柱把两个朋友送到门外,三个人嘻嘻哈哈聊得很是亲热,其中一个脸上黑黑的笑得很是猥琐,冲姚三柱挤眉弄眼道:
“姚三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兄弟们有福一块儿享,咱们同去牡丹楼快活快活,有什么不行的,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另一个也拍着胸脯道:“就是,今儿兄弟我请客,就当是送姚三爷新酒楼开张的贺礼,怎么样,那牡丹楼的姑娘一个赛一个善解人意,保准你去上一回,还想去。”
两人说着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姚三柱也摇头晃脑道:
“兄弟哪有你们两位有福气,家里长辈,还有自家母老虎盯得紧,哪敢去那种逍遥地方?再说酒楼就要开张了,我一天到晚忙都忙不过来,等生意开张后二位可一定要来捧场。”
三人说笑了一阵,那俩人才告辞离去。
果儿沉着脸下了马车,刚才他们说话毫不避讳,嗓门也大,果儿想要装作没听见都难。
姚三柱正要回店里,一转身却看见闺女从马车里下来,忙笑着道:
“呦!闺女过来也不吭一声,我也没顾上往这边看,你跟谁来的,你娘?”
想到刚才自己跟朋友说话的内容,姚三柱不禁心虚地看看马车,却不见包氏下来。
果儿板着脸上前:“我娘没来,就我一个。”
下巴一扬,冲那两人远去的方向不客气地问道:“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