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倒是没想到萧怀意会问他这个问题。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怀意文采风流,一表人才,我觉得甚好。许是她太过挑剔。”
连他这个世子都拒绝了,不是挑剔又是什么!
谢宴之带着沈清念回了府。
沈清念坐在罗汉榻上,拿了个绣绷做针线。
菱儿也拿了个绣绷也坐了过来,看到小姐绣的荷花,栩栩如生。
菱儿感叹:“小姐绣得真好。”
不像她总是毛毛躁躁的,绣不好东西。这尾鱼绣了几天了,还没有绣好。
不过,要是小姐应了萧公子,现在是不是该绣鸳鸯了?
于是菱儿好奇地问了一句:“小姐,你与萧公子”
沈清念知道她是想问她有没有答应萧公子。
她笑了笑:“我没有答应萧公子。我还需要些时日考虑。”
菱儿感到很惊讶,她放下绣绷:“那萧公子对小姐一见倾心,又不介意门第,小姐为何不应?”
沈清念放下绣绷,刮了刮菱儿的鼻子:“所谓一见倾心只是喜欢我的这副皮囊而已,这样是长久不了的。”
色衰而爱迟。
她不想再走母亲的路。当年父亲强娶母亲,不就是看上了母亲的美貌。
可后来,父亲还不是陆陆续续往院子里塞了好多姨娘,一个比一个年轻美貌。
即使萧怀意不在乎门第,也许诺一世一双人。但二人只是初次见面,知之甚少,他的话未必可信。
再者,萧怀意若真心喜欢她,也不会因她一次拒绝就轻易放弃的。
果然,过了半月,萧怀意又写来书信,邀沈清念一起去花灯会。当然,一同去的,还有谢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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