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普通人家能像我一样护住你吗?”
“还有,我不喜欢看到我喜欢的人受欺负。”
他世子的妾室,总是好过布衣的正妻的。毕竟,有他在,就没人敢动她。
不管她愿不愿,都得陪着他。
“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成为我的人?”谢宴之不再想理会她的虚以逶迤。
沈清念见谢宴之仍是说不通,咬着嘴唇不说话。
谢宴之突然一把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另一手扯开她的衣裳。从脖子一路往下吻
他的吻很重很急,似要将她吞进腹中。
沈清念拼命踢腿,却被谢宴之的手死死按住,那大手一下滑到她的腰上,不断往下,正在扯掉什么。
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像是谢宴之发出的邀请,邀请她和他一起沉沦。
沈清念还是死死挣扎,眼里的泪又要溢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谢宴之突然停下了动作,看向沈清念的里衣。
那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咯得他很不舒服。
沈清念想起来,是萧怀意送她的玉佩!她怕弄丢,一直贴身放着。
见沈清念不回答,谢宴之直接从她怀里掏出来。
一块玉佩赫然出现在谢宴之眼前,通体无暇的的羊脂白玉,一看就十分贵重。
“哪来的?”谢宴之眯着眼问道。
他不认为沈清念会有这么贵重的物件儿。
“是我母亲给我的!”沈清念想要夺过来,可是她的手还被牢牢地禁锢着。
“是么?”谢宴之盯着她,眸子里的黑一点点透出来,仿佛要将她吞没。
沈清念看着谢宴之的眼睛,察觉到了危险。
“那这是什么?”
谢宴之将玉佩翻了一个面,流苏上面一点赫然写着一个“萧”字。
沈清念的脸一下子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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