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看着怀里的人哭得愈发厉害,眉头拧紧,他的宠爱对她来说,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或许她是真的被吓坏了吧。
但看到沈清念倚在他的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那般哭泣,又让谢宴之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以后还去不去见别的男人了?”
沈清念哭得伤心,断断续续道:“原本是去见蝶舞姑娘的,不曾想碰到了萧公子。”
她的意思是根本不是特意去与别的男子见面。
但她又确实与萧怀意约好了提亲的事。今日谢宴之好不容易放过了她,可万不能让他知晓。
思及此处,沈清念转了一个弯儿:“表哥,你为何会知道,难道你在跟踪我?”
谢宴之道:“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当然得派人跟着你。”
沈清念听到后,挣脱谢宴之的怀抱,故作娇嗔道:“表哥是拿我当那监牢里的囚犯啊?”
谢宴之看着沈清念的那撒娇的小模样,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你是我的人,我总得派人在府外护你周全。”
这话说得好听,不就是说以后他都要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了。
可萧公子还约了她明日见面。
这下可是遭了。
谢宴之又问道:“今日你与他在别院做什么?”
总不能说萧公子是去那里像她求亲的吧。
“别院里可还有其他人的,并非只有我们二人。表哥可不能胡说。”
沈清念抿着嘴,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平安当时也在的,应当还有洒扫的婆子或者丫鬟,不然那院子不可能那么干净。
“只是萧公子之前听我说以后我要接我母亲来京城,他那个别院刚好要租出去,带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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