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伤的是沈清念,她一个女子,怕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剑伤。
谢宴之仔细回想了一下,那黑衣人人下手也太狠了,看来幕后之人没打算留下活口。
不过那狠辣的招数,他似曾相识。
元青道:“爷,究竟是什么人敢让人来刺杀您?”
谢宴之冷冷道:“不过是有些老狐狸坐不住了。”
此时,在广德侯府的书房里,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传来。
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手脚有些微微发抖。
陆元章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又操起一个茶杯朝地上的人扔过去。
“废物!一群废物!”陆元章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显然是气得不轻。
地上那人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血,但他不敢去管伤口,赶紧求饶:“二爷饶命,谢世子并不知我们是二爷派去的人。”
“派出去的手下都都被他杀了,余下一人也是服毒自尽的,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陆元章听到这话,心里的怒气才略微消散了一些。
但他这次已经打草惊蛇,日后还想对付谢宴之就难了。
都怪谢宴之,一个黄口小儿,竟有本事顺藤摸瓜,查到了他的头上。
还有上次谢敏的事,对他们靖南侯府来讲,是那么大的一件丑事。
事后也没见谢宴之有任何动静。
别说上书弹劾他,连个说法都没上门讨过。
依着他对谢宴之的了解,谢宴之肯定有后招。
想到这儿,他倒是对谢宴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城府佩服了起来。
“据岭南那边的消息,世子也还没有找到那个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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