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念伸手接过去,将药粉洒在了伤口上,那血立刻就止住了。
沈清念拿着瓶子看了看,心道这药还真是神奇。
“这是皇上赏的金疮药,撒上去立即就会止血。”
谢宴之见她看得认真,猜到她对这药有些好奇。
这药本是皇室专用的,皇上见谢宴之少年有为,远赴岭南剿匪,特意赏赐的。
原来是御赐之物,他们这种普通人又哪能见到?
沈清念将药瓶放在小几上,又拿了一方帕子,敷在伤口处,再捻起手指,替他将衣襟合上。
“想要就拿着。”谢宴之就药瓶塞到了沈清念手里。
他瞧她那模样,应是想要的。
给她也好,她皮肤娇嫩,平时里做点刺绣什么的伤到了用得上。
更何况,他们就要成亲了,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受伤。
总归是用得上的。
沈清念哪里知道谢宴之又想到哪里去了。
反正这好东西,既然给她,她就收着。反正谢宴之平日里也没少欺负她!
谢宴之转头拿了佩剑,将它别在腰间,忽然又抬头问了一句:“你为何在这里?”
不知怎的,沈清念明显感觉谢宴之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她不知他又是哪里不对了。
方才还是温声细语的,这会儿倒像是审问犯人了。
她害怕路引的事被谢宴之发现,还是扯了一个笑容:“表哥忘了,我今日来祈福的呀。”
“我是问你为何在这偏殿,元青呢?”
谢宴之盯着她,眼里露出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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