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神思未定,又听见沈清念揶揄道:“表哥不是说没有亲事吗?”
谢宴之此刻也有些拿不准,花麽麽年纪大了,万一是她捡到了谁的银锁,误将它当成是他的了呢?
他看着沈清念那得意的小模样,一伸手抢走了那锁。
沈清念急了:“表哥,你还给我!”
谢宴之冷冷道:“我不允许你有别的男人的信物。”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浅月居。
他倒是要回去看看,他屋子里的银锁是不是当真有个“谢”字。
回了书房,谢宴之手往格子里一伸,果然摸到一个荷包。
他取出银锁,只见锁扣上真有一个“谢”字。
谢宴之坐在书案边,用手扶额。
他越来越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沈清念自幼定亲了,而他也是。
但不是他们两个互相定的亲?
他又想起沈清念如此紧张这个荷包,就因为这是她与那未婚夫的定亲信物。
他送过她那么多的物件儿,也没有见她如此珍视过。
沈清念!
好得很!
都要成为他的妾室了,心里还念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元青!”
门外的元青听着谢宴之冷冷冽的声音,就知道爷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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