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惊讶看着他:“你知道他呀?”
“是啊,管事早就跟我说了你们兄妹的事。我还在前院看过他,他身手极好,是从小习武吗?”
青梧尴尬又庆幸地应了一声。尴尬的是她啥也不知道,庆幸的是陆砚真的会武。
“你们还有别的亲人吗?”
“这”青梧怕胡说八道翻了车,情急之下语气有些急:“好了你别问我的事了大公子你晚上不是还要习字吗?快些忙吧。”
唐述白笑了笑,声调轻软:“不想说就不说吧。我其实也不愿说家中之事。”
末了他感叹一声:“瞧你多自由,你不愿说的话都没人逼你。”
“是是是,大公子你人最好了!有你这样的主子,那是我的福气。”青梧随口一夸。
唐述白脸微微泛红:“那你以后就留在这儿吧,等到我成亲之后,封你做个女管事。”
鬼的女管事,谁要留在这里做一辈子下人啊。
青梧笑着敷衍:“以后再说吧。”
当天晚上,青梧睡前照常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用手感应了一番,仍然无一所获。
翠玉轩里干干净净的,这么多天愣是什么也没发现。看来唐家的问题不在此处。
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三更天时,听见了院外熟悉的脚步声,那是唐家巡夜的人可听着听着,却感觉不对劲了。
因为有一道微弱的脚步停在了房门外,但短短一瞬后,又消失了。
青梧紧张地坐起身来,走到窗边窥望一阵,见无人时,悄悄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门缝里被塞进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简单两个字:后,异。
青梧盯着这两个字,头皮发麻这是他们在路上约好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