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朝阳冷冷道:“这事儿由不得你,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吴朝阳!我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吗?非要把我往死里拽!”
吴朝阳沉声道:“树挪死人挪活,一直保持现状,一辈子都只能这个样子,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关我什么事?”侯尚蜀哀求道:“朝阳兄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母亲,还有卧床不起好多年的老父亲要养,你就发发善心吧,赵雨亭不好惹,你这是在找死。”
吴朝阳冷冷道:“之前面对黄土火你也是这么说的,我们不一样搬倒了他。”
“不一样啊。”侯尚蜀哭哭啼啼道:“赵雨亭比黄土火阴险狡诈得多,而且我们之前最大的优势就是有心算无心,黄土火估计到死都没想到你一个小棒棒敢跟他叫板,赵雨亭不一样,他已经看到了你的不要脸不要命,提前就在防备你,说不定你这些日子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监控之中。”
“未必。”吴朝阳眉头微皱,“我们未必不能再来一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什么意思?”侯尚蜀问道。
吴朝阳说道:“我这段日子都在训练,接下来马上要打比赛,他想不到暗地里我们在计划。”
李韬奋眼睛一亮,“你说得对,你参加比赛是最大的障眼法,即便他对你有所防备,也不可能会太上心。”
“嗯?”侯尚蜀擦了擦眼泪,“然后呢?”
吴朝阳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们只要在他完全反应过来之前跟天门市场的老板签订合同,一旦既成事实,即便他事后怒不可遏也拿我们没办法。到时候就是双方博弈平衡的问题,他们三个不也是在十八梯博弈了十几二十年吗?”
“怎么做到呢?你手上没有棒棒资源,拿什么跟人家谈?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吴朝阳摇了摇头,“这就是需要我们解决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