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沙发也没有。
关了门,谢中铭主动说,“乔大夫,你睡床,我在地上将就一晚。”
“那怎么行?”
乔星月立即反驳:
“你是要负责专家安全的人,必须养精蓄锐。睡在地上怎么能休息好?”
“我是男人,没那么精细。以前睡在山坡上,第二天照样精神满满地完成任务。”
男人斩钉截铁。
乔星月据理力争:
“这次任务可不比以前,容不得半点马虎。”
“还有,万一半夜有什么事,你没休息好,哪有体力和精力应对突发事件?”
“我在床中央放个枕头,谁也不越线,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就这么定了。”
她说一不二,说话间已经摆好了枕头。
她是个内心坦荡的人。
她相信谢团长,也是个内心坦荡,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谢团长,我想去洗个澡,刚刚看见澡堂没有门,只有一道垂下来的布帘子。”
“你能不能站在外面,帮我盯着点?”
毕竟这里是招待所,人来人往的。
谢中铭点头,“行。”
说着,他又扮成了一个体贴的丈夫。
拿着乔星月换洗的衣服,扶着乔星月去了招待所的公用澡堂。
乔星月洗完澡。
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从帘子缝隙出,伸出来,“孩子他爸,把我的衣服拿进来一下。”
这一路上,扮作孕妇的乔星月,都是叫谢中铭:孩子他爸。
而谢中名,也一直叫乔星月媳妇。
“好。”谢中铭把衣服往里面递,“媳妇,给。”
这一声媳妇,叫得谢中铭相当不适应。
那只白如藕断的手接过衣服时,他低着头,避开里面若隐若现的光景。
他绅士又礼貌。
不敢有半点越矩。
女人身上的肥皂清香味,却让男人耳根子发烫!
乔星月伸手拿衣服时,一个没接稳。
有薄薄的东西掉了下去,“唉呀!”
就要落地,谢中铭一个眼疾手快抓在掌心里。
重新递给乔星月时,这才发现是乔星月的杏色内裤。
耳根子顿时烫得厉害,“……媳妇,给。”
乔星月穿好衣服,又乔装成孕妇样掀着帘子出来时,仍然清晰可见这男人耳尖的滚烫发红。
顿时有些拿他无可奈何。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害羞?
不就是碰了一下她的内裤而已。
不过这个年代的男同志,都比较淳朴。
可能是因为这男人害羞了,回去的时候竟然忘了扶着她这个“孕妇”。
以至于乔星月主动挽着男人的手。
两人的手臂碰触到一起。
啪!
有一团细小的电流,在男人紧崩的大脑神经,突然炸开。
走回房间的时间不过小半分钟,却被拉长得如同十几分钟。
直到到了房间,锁上插销,男人依旧紧崩着整个宽阔有力的后背。
夜半。
乔星月说是在两人中间放一个枕头。
睡了一两个小时,她娇软的身躯忽然翻身趴向男人。
不知不觉间,挤到男人的胸膛前。
一条又细又白的腿,把男人当抱枕一样,夹了起来。
男人浑身一僵。
性感挺拔的喉结,一阵发紧。
耳朵尖“腾”地红了。
怀里的女人往里缩了缩,脸颊蹭过他硬邦邦的胸膛。
男人深吸一口气,抬起来的手想把女人推开,最终又不敢动作太大。
只轻轻一推。
怀里的女人嘤咛了一声,“安安宁宁,别踢妈妈!”
这是……做梦了?
把他当安安宁宁了?
月光下,女人钻进怀里的脸蛋,蹙着眉心。
似在表达不满。
直到他不推了,她才又往他怀里扎了扎,这才安心睡去。
谢中铭抬在半空的手,不敢再推了。
手被女人枕着,只好小心翼翼地落下去,虚虚环着女人娇软的身子。
指尖碰着她衣衫后头的褶皱,烫得像是触到了暖气片一样。
这一整个晚上,谢中铭都没有睡好。
直到两个小时后,女人从他怀里翻身离开,他紧崩的后背这才松缓下来。
反正睡不着。
索性起来去外面巡视了一大圈。
重新回到房间里,也不敢再躺到床上,坐在椅子是眯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天便亮了。
乔星月醒来时,谢中铭早醒了。
他坐在椅子里,还挺精神的。
对于他们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一个晚上没睡好,并不影响精神。
乔星月以为,他只是起得早,“谢团长,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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