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顾尘风忽然朗笑出声,那迷离的醉眼,带着藐视之意,扫视周围义愤填膺的文人学子。
“诸君,且静听!”
这一声呼喝,竟带着一股无形威势,令哄闹的现场骤然一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聚焦在亭中。
那手提酒壶,一身锦衣华服,神色狂藐的清秀青年身上。
此刻,顾尘风深吸一口气。
沉吟数息后。
他发出一声长叹。
“铁衣尽裂箭疮深,犹见儒冠论古今。”
短短两句,十四个字。
从顾尘风口中吟诵而出,却似重如泰山。
原本寂静的现场。
在这两句诗词道出后,更是鸦雀无声!
便是那神态自若,目光锐利如鹰的钟琰齐。
此刻也是微微失神,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两句诗词算不得多惊艳。
可今日,本就是大离儒林,对顾家,尤其是镇北大将军顾凌霄的声讨。
这句诗词明显是,以此为题,向大离儒林发出反击。
事发突然,对方不可能提前打好腹稿
倒的确是即兴之作。
这顾尘风确有几分才华!
这是钟琰齐和在场众多文人士子,心中生出的第一个念头。
而此时的顾尘风,却根本不在乎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仰头将壶中酒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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