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敬儒还沉浸在被罚俸禄的郁闷之中,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
听到渊帝骤然提起自己的名字,齐敬儒身子一颤,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启禀陛下,几年前为了节省开支,都察院削减了一半的狱卒。”
“但狱卒少了,干活的人手就不够了。”
“所以微臣便收了一部分小吏,让他们来都察院做狱卒”
闻,渊帝眉间皱成一个疙瘩。
“那你告诉朕,这身为小吏的狱卒,和身为官员的狱卒,所干的活有什么不同?”
“这”
渊帝这问题问的太直白,将齐敬儒问了个措手不及!
用小吏来替小官,早就已经成了大渊各个部门之间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
虽然官吏二字总是连在一起说,但吏却永远跟在官的后面。
无论是俸禄还是其他待遇,小吏永远比记录在册的官要差上好几截!
放眼整个朝廷,除了都察院外,有不少部门为了节省开支,都将底层的小官换成了小吏。
这样一来,干活的人数不变,向外发的俸禄却少了许多。
对于这个部门来说,这可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可这话,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呀!
否则,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见渊帝皱眉盯着自己,齐敬儒急中生智,胡乱编了个理由。
“回陛下!”
“微臣所招的小吏,都是家境贫寒的年轻人。”
“按理说,凭他们的资历,是不足以供职都察院的。”
“微臣安排他们做小吏,也是想要给他们一个磨练自己的机会!”
“若是他们当中,有表现极佳者,自然有机会晋升,被记录在册。”
“微臣这样做,也是出于一番苦辛呐!”
闻,渊帝再次将视线转到了沈星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