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姜姜~”

沈妄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姜意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定是于成伟不放心，又找沈妄聊了。

姜意挑眉：“怎么啦？”

沈妄笑道：“别为我费心思了。”

姜意反驳：“我没有为你费心思。”

沈妄沉默几秒：“那你搞逆光之声是为了什么？”

姜意想了想：“挣钱。”

两个人忽然就都沉默了。

姜意啧了一声：“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沈妄问她：“姜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姜意打断她：“爱过。”

两个人再次沉默，大概过了十几秒，彼此同时哈哈大笑。

姜意是释怀。

沈妄是无奈。

沈妄也会觉得，从前是沈知意的时候和姜意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今是沈妄了。

妄，是妄想？还是忘了？

但是好像从他变成沈妄之后，也就意味着，他和姜意再无可能了。

笑完之后，姜意又说：“骗你的，只是有过一点点喜欢而已。”

沈妄嗯了一声：“也挺好，我没什么值得喜欢的。”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