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主动向帝王贴近了几分,将声音放软了些:“真的能回去吗?”
赵砚徽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那是自然。”
玉珺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任由帝王搂着她。
待脱去了外衣,她与帝王合衣躺在这小床榻上,午憩了一会儿,直到内侍金顺叫兰荣传话进来,这才悠悠转醒。
可赵砚徽仍旧与她亲近着,睡醒后低哑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慵懒:“真是碍事,早知就不弄这么大冬猎的阵仗。”
玉珺推了推他,他这才不情不愿起了身。
赵砚徽舍不得她来服侍,只叫她继续躺着,自己将外衣穿回去:“应是那些武将都回来了,都是些粗莽的汉子,你若是不想去就在帐子里歇着罢。”
他发了话,玉珺自然没必要坚持起身。
赵砚徽出去后,金顺躬身垂眸与他回禀着:“陛下,大人们都在前面候着您,请等着您评断呢,有好几位大人当真的威武不凡,猎回来的东西好几个人抬都抬不回来。”
赵砚徽复手缓缓走着,面色是被打搅后的阴沉。
金顺眼珠子动了动,低声道:“陛下,还有一事,奴才不知该不该回禀。”
赵砚徽眼皮都不曾抬一下:“讲。”
“陛下,盎柔姑娘一直在帐中等您回去,煮好的暖身汤说什么都不肯喝,非要您喝上第一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