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想要你高兴的。”他大抵有些束手无策,“可好似这些都是徒劳,你一直在同我置气。”
玉珺看着前路,心中无比的平静:“臣妾没有同您置气,陛下多心了。”
她觉得现下自己踏的每一步都很重,好似每踏上一个石阶,便有过往的记忆钻入脑海之中,仿若法昭寺中的日子就在昨昔。
越是向前走着,她神思便越是恍惚,过去与现下的事交织在一起,让她下意识去看身侧人的侧颜。
当初那个比她矮些的墨侯已经比她还要高出去一头,她看见他轮廓清晰的下颚,高挺的鼻梁与轻轻抿气的薄唇——他生的很像高娘娘,俊朗又威严,已是有了脱胎换骨般的改变。
赵砚徽察觉到她的视线侧眸看她,眼底虽仍旧是温柔的,但却没了从前的澄澈。
他笑问:“在看什么?”
玉珺收回视线,喃喃道:“在看墨侯。”
她的话,赵砚徽不太能听的懂,他沉声道:“我就是你的墨侯。”
“不,你不是了。”玉珺答的很快,声音笃定至极,“墨侯早就不止在你我之间。”
赵砚徽顿了顿,到底是多年相处的夫妻,他即便是觉得玉珺在钻莫名的牛角尖,却仍旧能猜得到她语的意思。
他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你就这么看不惯盎柔,连一个名字不许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