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精瞪着猩红的双眼,一不发。
孟月临:“你刚刚那么激动,现在又不说话了,是什么意思?”
槐树精:
见他不吭声,孟月临皱起眉头:“你不说话,我便无法帮你理清因果,如果无法理清因果,那你伤害凡人,我便要以天道规则收了你。”
槐树精:
孟月临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她举起手里的铜钱剑,作势就要朝着槐树精劈去。
一旁的淮王见状,赶忙拦住了她:“月临啊,你冷静一下,他刚刚还说个没完,现在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没法儿说话啊?”
闻,孟月临默默地放下了铜钱剑,看着淮王,诚恳道:“我忘了,我刚刚嫌他吵,给他禁了,谢谢温叔叔提醒我。”
说完,她解了槐树精的禁术。
槐树精:“我真是遭了狗尿了根烧了皮烂了土,谁他爹的那么闲偷一个臭男人的内衣裤跑来抱了老子,还鼻涕眼泪都往老子身上抹骗了老子那么多年的感情!”
“老子他爹的耗费这么多年的修为就为了保护你那气运残损魂魄离体的儿子,结果弄半天告诉老子老子认错人了老子遭人骗了,草他爹的老子不活了哈哈哈!”
淮王目瞪口呆,看向一旁的孟月临:“精怪不怕犯口业的吗?”
“犯什么口业?他没犯口业。”孟月临疑惑。
淮王:“骂这么脏,不犯口业?”
孟月临:“这叫脏?温叔叔是不是没见过那种,用人体器官扫射祖宗十八代所有性别的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