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族长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已故的老侯爷和侯夫人。”
温砚景:“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岳父岳母确实不在人世,可侯府如今是有侯爷的呀,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都不把陛下亲封的宁远侯当回事吗?”
周氏闻惶恐:“世子慎,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这个意思?我看你们全都是这个意思!”
温砚景渐入佳境,一挥手,大声道:“本世子来侯府都是先拜见侯爷,再给已故老侯爷上香,你们呢?”
“你们倒好,全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没一个人过来见过本世子也就算了,也没有人过来见过侯爷,没有人过来见过已故的老侯爷夫妇!”
说着,他忽然转身快跑几步,抬手就把供奉在上方的凉快牌位抄到了手里捧着,冲到周氏面前。
“我且问你,那孟玉翡是不是老侯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喊侯夫人一声母亲?”
周氏哪儿见过这阵仗,当即就吓坏了,连忙就跪了下去:“世子爷息怒啊!”
“息什么怒息怒,我问你话,你回答我!”温砚景不依不饶。
周氏低着头:“是是世子爷说得对!”
“既然如此,今日回门,为何孟玉翡和温观煦不来给老侯爷和侯夫人上香?”
温砚景厉声质问:“他们不过来上香也就算了,还全都跑去了芳烃阁是吧?”
“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姨娘孙氏是被禁足了,是孟林远可怜她是孟玉翡的生母这才容许她今天出门的。”
“既然是格外开恩,那他们为何不来上香?而是连孟林远都一起叫去了芳烃阁?”
“难道孟玉翡不认侯夫人这个母亲,只认姨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