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噎,冲口而出:“不是打算今天去流水席上下药吗?怎么换成善堂就不下了?明儿依旧去下药不行吗?”
此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孟林远更是恶狠狠地瞪向了孟鹤轩。
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什么话都跟孙氏说。
孟鹤轩想要辩驳不是自己说的,但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辩驳的时候。
他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孙氏:“娘,善堂的堂主伍夫人是个手段强硬之人,我们找不到机会。”
“怎么会找不到?”
孙氏大声道:“流水席至少十几桌,怎么也得好几天,善堂肯定要请人,我们可以从他们请的那些人入手啊!”
“你们都怎么了?这么多法子,为何什么都不做就说做不到?难道我都能想得到的点子,你们竟然想不到吗?”
此一出,大家更是沉默了。
这次,就连孟鹤轩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才能让她明白,善堂里做事的人很多,根本不需要从外面请人。
“好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什么就在这儿指指点点!”
孟林远失去了耐心,厉声道:“回你的侯府,安安心心当你的贵妇人去,这些事儿你半点忙也帮不上就把嘴闭上,别到处叭叭,净添乱!”
说完,他顺手拍了一下桌子。
孙氏本来还想说什么,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赶忙闭上了嘴,一脸可怜委屈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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