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景的嘲讽声太大了。
    笑得孟鹤轩直发抖。
    他恼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焉知我没有翻身之日?我才十九!难道我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吗?”
    温砚景:“是啊,你靠偷的才能拥有‘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声,难道你以为你不偷还能超过这个成就吗?那你殿试的时候没得偷了,怎么就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
    孟鹤轩:“那是因为我被孟月临算计了!是孟月临害我!”
    话音刚落,温砚景脸上漫不经心的嘲讽表情立刻消失。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孟鹤轩道:“我警告你,别动不动就扯我家小月临,你那张粪坑里铲屎的嘴,不配提她的名字!”
    “还有,你就承认吧,殿试那天你就是没得偷了,所以才会原形毕露,别什么都扯别人,有事多想想自己,害你?你也配?”
    孟鹤轩浑身发抖地看着温砚景,气得脸色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真的没有证据。
    他甚至很清楚,殿试那种场合,孟月临不可能能进得去。
    但他就是有知觉,那天就是孟月临害的他!
    否则,孟玉翡明明说过只要贴身带着那张文昌符就能把所有人的文昌气运都吸纳过来,孟玉翡没有出过错,怎么会偏偏就在那天出了错?
    对,一定是孟月临!
    绝对就是她!
    “算了,给你一个真相吧。”
    一直默默听着孟鹤轩发疯的孟月临,在看到孟鹤轩眼底还有坚持的时候,忽然开口,道:“殿试那天,你身上孟玉翡给的符之所以失效,确实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