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遵循的,是最基础的“强者为尊”的逻辑。
这反而让红嫁衣有些感慨。
出身高贵的男子大多看不起女人,温砚景这样,实在难得。
感叹后,她转身就走,留下一片残红,缓缓飘落地面。
荒山。
伴随着灵力罡风的爆炸,原本的荒山被夷为平地,地底凹下一个深坑,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孟月临脚踩重剑,悬空而立,面向着对面一个身披黑袍的人,下巴微抬:“玉手圣师?”
“哦,我觉得还是喊你玉笏板比较合适,毕竟玉蝉和红嫁衣也没给自己起花名。”
对方轻轻抬了抬头,似乎是透过面具看了她一眼,而后冷笑一声,道:“你真是难杀!”
他的声音非男非女,十分难听。
孟月临笑了笑:“那就多谢夸奖了。”
玉笏板:“你知不知道,你本来是该死之人?”
孟月临:“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就算本座原本命定该死,可本座现在活着,便是本座修有所得。”
玉笏板:“不,你的命是偷来的,你是贼,你是小偷!”
孟月临:“那你倒是说说,本座偷了谁的命,你让苦主来本座面前分说就是。”
玉笏板咬牙切齿,声音拔高:“你到底想要如何!”
孟月临:“这句话是本座应该要问你的,你到底想要如何?”
她说着,御剑缓缓靠近对方:“你处心积虑养出孟玉翡这样一个金血人,处心积虑地让孟林远的血脉和女人来抢夺我和我兄长的命格,我们家到底怎么你了,让你这般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