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被人删了！

不用说，林凡就想到了王若泽，这种事情姓王的做得出来。

林凡和自己那个世界的王若泽可太熟悉了，老东西不要脸起来那是完全没有底线的。

当然他要是不要脸起来，也一样。

不过现在林凡当然是要道德审判一下王若泽就是个不要脸的畜生。

杨总一看也是没办法：“要不算了”

有了林凡的论文，杨总对这一次的竞标已经不太重视了，就算是中标了又能怎么样，自己就是个民营企业，就算是能和海军合作，也吃不到最大的一块肉。

海军要的索他白送都可以，还不如早点带着林凡去自己的公司看看，讨论一下深度合作，开发新项目呢。

能参加一次竞标，足够了。

杨总很知足的。

韩轻颜问了一下，大概清楚了，“这种竞标应该讲资历的吧，你的资历可能不够。”

林凡道：“当然将资质的，我的实验室有个屁的资质。”

自己的实验室连设备都没有，空壳的不能再空壳了。

韩轻颜道：“可能问题就是在这里，要么你找一个有分量的人给你证明，要么只能算了。”

钟爱气道：“怎么能算了呢，林凡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行，要不我找找人试试。”

林凡摆摆手，自己想办法解决。

韩轻颜道：“要不找龙少商。”

“不行，他是评审委员会的人，我现在联系他，被人会说我和他有勾结，竞标不公平的。”林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