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惊呆了，什么鬼啊，林凡还有功夫，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大学生都那么牛了么？

文成想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家传的功夫？比如什么武术世家的弟子？”

“你拉倒吧！”赵健听的笑起来：“林凡的资料你我都看过，他爹妈就是普通人，祖上也和武术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我总觉得那小子杀过人。”

文成听的无语，直摇头道：“这你肯定错了，他一个大学生，读书人，怎么可能杀过人？”

赵健没解释，文成不懂。

他是杀过人的，所以能从林凡的眼神和行为中感觉出来那种对人命满不在乎的神韵。

这种神韵在老战士身上很明显。

当别人在炫耀开枪杀过人的时候，老战士要么微笑，要么沉默，谁都不会去羡慕多嘴询问。

那就是一种都是老子玩剩下的过来人的优越感。

赵健感觉林凡身上就有这种味道，拿别人的命不当人命的冷漠。

平时看起来和普通人没区别，可一旦有人触碰到了林凡的底线，那等待他们的就是暴雨一般冷酷到底的报复。

赵健想了一下看着不敢相信的文成道：“别多想了，满广智那货根本指挥不了林凡，他身上就绝对有大秘密，不过我可不在乎他是谁，回头和他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把他弄到我们团来。老子让他当大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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